這天是下雨天,
下雨不消30分鐘天文台便發出黃色暴雨警告,
我被打雷聲響轟轟的吵醒。
忽然想起你,不知道膽小的你睡得好不好?
於是我拿起了電話,撥了個電話給你。
「喂?你醒了嗎?」我問
「.....」
「你怎應了?」我只聽到一點怪怪的,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
「喂?喂?寶寶,你怎麼了?」我開始有點擔心。
我靜下來細聽,好像聽到你在哭泣了。
我連忙掛線,拿起外套,牙也未來得及刷,
便奪門而出,跑到只距離我家兩條橫街的你家,
雨是下得有點大,可是我管不了這麼多,
我只知道,我緊張你。
來到你家門前,大閘竟然沒關,我心都嚇得快跳出來了,
推門跑進去,就看見身穿紅色貼身短裙的你,哭成淚人坐在地上。
你臉上的妝容就像我初次看見你一樣的濃艷,
黑眼線和眼影還有睫毛膏隨你的淚水化開,
雙眼又腫又黑,像隻可憐的熊貓。
我慢慢蹲下來,正要遞起手伸向你的臉,
「啊!」你突然尖叫,像個受驚的小孩子,
你把腿縮起,整個人往後退。
我也被你這過敏的反應嚇呆了,
同時看見你滿佈瘀痕的傷腿,還有手臂也被抓損了,
我馬上意識到什麼的,心頭起了莫名的憤怒:
「寶貝,告訴我!他是誰?」我用力抓著她的手臂問道。
「哎!好痛,哇...」你哭得更厲害,我馬上放開你的手,
我竟然忘記自己太用力了,我連忙退一步說:
「對不起,對不起寶貝,我弄痛你了。」
你抬起了頭,看見我,二話不說,就撲入我的懷中嚎哭。
我心都疼了,
自問並不是常常看見女生哭泣,
對於女生那毫無預警的而爆發的淚珠我總是有點驚惶失措,
請原諒我是個太笨拙的呆子,
沒有一句說話就能讓你笑容重展的本事,
可是,我卻選擇了溫柔地抱你入懷。
你哭著對我訴說,
你是怎樣遇到了壞人,
起初我未沒有用心在聽,
我只是忙於拿著紙巾接著你豆大的淚珠,
可是後來,你說到了那個男人,,,
對,我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我仔細在聽,你口中的那個「男人」,
他像一條刺,我本來以為我聽起他的名字的時候,
這跟刺會越刺越入,直到把我心臟都刺穿。
可是這一天的這一刻終於來臨,
對,這我一直很恐懼的一天竟然就這樣的來到,
我卻是比想像中還要平靜,
我還以為我會發狂似的摑了她一個巴掌:你怎麼背叛我?
那個男人,說起來怎麼有點像她的爸爸?
他是個年紀很大的人,
每次找她,也會給她零用錢,還有要她聽他說說心事,
起初,她並沒有覺得不妥,只是沒有意識到這是她「交易」的開始,
也因為渴望得到這種像親人般的關注和接近,
她開始尋找。
結果,在尋求的過程裡,
她不知不覺地,放棄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和原則。
我看見她眼淚一直流一直流,我感受到她的那份無力感,
原來當一個人,對愛有了渴求,就變了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她不顧一切,追尋一些她以為終有一天會得到的幻影,
過程中卻只得到短暫的溫存,結果她只能一次又一次試圖抓住這些短暫,
直到一天,她連自己是誰都忘記。
「只是,直到我遇到你...」她說了這一句,頓了一頓。
我也從她口中的那種憂傷稍微清醒過來,
「我開始記起,原來的我是怎麼的樣子,
原來我並不需要偽裝一個怎麼樣的模樣才能得到一個人的愛。」
你又接著說:「我開始想...只屬於你一個人,所以剛才,就拒絕那個男人了。」
你哽咽地說畢這句,然後又有點不好意思,臉就紅起來了。
噢,我最最可愛的你,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一直以來,到底你是用一種怎樣的心情去面對我的?
我是既心疼,又安慰。
有時候看見你,
我怎麼覺得你太可愛了。
從第一眼看見你,我決定把你追到手,
然後抱著你的腰,低頭親吻你的額,
告訴你,我多麼想要讓你快樂,還有幸福,
你那純真的笑容,一直都是我想守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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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那天晚上,我回到自己的家,
一整晚沒有睡,我吩咐傭人幫我買了一些手作的材料,
然後一整眼埋頭苦幹了一晚,
是的,我已經決定好,明天向我最愛的女人求婚了。
翌日早上,我來到她的家探望她,
進入她的睡房,她正坐在床上,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當時她樣子還是有一點累,看來昨晚的確是睡得不怎麼好,
我明白的,大概她害怕我會因為以往的事情而介意什麼的,
眼神有點迴避,說:「我先去梳洗。」然後匆匆下床。
我用手把她攔著,眼神有點壞壞的,左手放在她的腰間,
用力把她攬近我的懷裡,她好像有點心跳噗通噗通的樣子,
我把臉湊近她,嗅著她耳邊一陣陣只屬於她的酥香味道,
右手慢慢託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向我,
她連忙掩著嘴唇:「哎,不要!我還沒刷牙呢!」
我又在她的耳邊說:「不管了,我現在要你。」
說罷,把她整個人抱起,又回到她才剛離開的床邊,
甫放下她,便急不及待瘋狂地吻她的嘴、鼻子、額頭、頸子
她起初有點不好意思,依依啊啊地說我把她弄得好癢,
不過我就是特別喜歡這個時候的她,
羞澀的臉,帶著兩分稚氣。
結果嗎?不用這麼急著說結果吧?
我跟她說:我口袋裡有安全套,
你幫我拿好嗎?
她搥了我胸膛一下:你怎麼這樣?一早已經有預謀的!很壞啊~
我笑了笑:你幫我拿吧!
她斜著身子把我剛才胡亂丟在地上的外套拾起,
伸手往口袋裡找,我已經早有預備,她摸到的,並不是安全套。
她拿出來了。
如果有攝錄機,我真想把那短短三秒鐘全都拍下來,
她那可愛的臉,竟可以在短短三秒內做出多變化的表情,
然後,她笑著哭了,她拿著手中的那件東西問我:這是什麼意思?
那不是戒指,那是一塊小小紙黏土。
沒錯了,就是我做一了整晚的矮瓜紙黏土。
我裝著一個傻瓜的口吻說:
「咳咳...小時候你好像答應了這矮瓜男孩一件事情吧?」
她笑著說:「你又不是他。」
我有點無賴地說:「你怎麼能証明我不是他?
總之我手裡拿了信物,你就要兌現當年的承諾!」
她說:「世上怎麼有你這樣的無賴?」
我樣子忽然變認真:「那麼,能給我一個機會,娶你當我的老婆嗎?」
她瞇著那還含著兩珠感動的眼睛,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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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雖然你有時候偶爾會鬧鬧脾氣,
可是我會裝一個大男人的樣子說:「小寶不乖的話我就不疼你了!」
看見你扁了扁嘴兒,低頭說:「哦,我知道了。」
我真的覺得你太可愛,好想用力親親你的臉蛋,
對你說:面對你,我怎麼忍心讓你嘴角向下彎?我簡直整個心都溶化了。
有時候你會太情緒化,我會好奇:
「到底女人是怎樣的生物?為什麼總是在為小事情哭哭鬧鬧?」
不過要是你吃了一個冰淇淋,你臉上無比快樂的神情,,,,
總是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東西都要美麗。
我就知道,你只是內心保留著這個世界早已遺忘掉的純真,
那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
有時候看見你傷心透了的樣子,我心裡總是有種莫名的痛,
看見你臉上的淚串兒,我是多麼的衝動想要伸手替你拭去,
可是卻又沒自信能成為永遠讓你快樂的人,
我只是怕你的笑容日後在我手上被我親自摧毀,我是多麼不忍心傷害你一丁點。
於是我卻步了,原本想要抱住你的手也放在身後僵住了。
有時候會因為你那頭腦太簡單而被騙的事情我也有點生氣了,
你為什麼就這麼的笨?就尤其是購物逛街的時候,
你總是會被花言巧語的推銷員騙你花很多錢去買一大堆無用的東西,
那些東西光是看樣子都知道不值得這個價錢的啦!
你總是被人哄哄騙騙的就腦袋都壞了,
要是別的男人來哄你的話,你也會相信他而被他騙走,離開我身邊嗎?
親愛的啊,現在的我,沒什麼大成就,
我能給你的,都很少很少啊,
等有一天我成為更棒的男人了,我能給你最好的,
我一定就霸著你一個人,只准你跟我分享我一切的快樂和不快樂。
可是,會有那麼的一天嗎?
你會等待嗎?你的心會一直留著,就留著給我嗎?
我好像是自私了點,不過,擁有你就是我的幸福了,
你這最最可愛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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