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26日 星期日

我靠她的身體存活著!


她是1個妓女,我是1個流氓,我靠她的身體存活著!
她是一個妓女。一個很漂亮的, 我是一個流氓。一個裝模做樣自認為很聰明的流氓。    
她靠賣淫賺錢。    
我則是她所在的娛樂城裡的一名「看場」,也就是一條看家狗。    
我們活著,為了活著。沒有理想,沒有目標,沒有追求。至少我是這樣,因為我是個流氓。    
我們住在一起。她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我對孤身一人身在異鄉的她來說是一棵可以遮風避雨的大樹,畢竟她是女人,需要一個可以依靠胸膛。我和她在一起是因為我「愛」她,愛她的身體和她的錢。她對我從不吝惜,因為她是個妓女,下賤的妓女。我也心安理的的接受,因為我是個流氓,無恥的流氓。流氓無情,妓女無愛。我知道她也知道。沒有人可以忍受他的妻子曾經是妓女,除非他對她以前的事情一無所知。至少我這樣認為,流氓也是人。可我們還是在一起。    
  因為她我和別人打了架,受了傷,而且傷的很重。打架對於我,就像每天要洗臉刷牙一樣,是一種習慣。受傷則是經常的。在醫院裡她哭了,她說我傻。我說只要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她感動的又哭了。其實呢?我打架是因為捍衛流氓的「尊嚴」。她是我的女人,動了我的女人明顯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向我挑釁的行為。我豈能善罷甘休?否則日後還怎麼混?我為什麼這麼說?笑話,這事放到每個男人身上我敢保證都會這麼說。我不是個說慌的天才,但她是個愛上當的傻瓜。    
  我嗜賭成性,一無所有。我住在她那裡,寄生蟲一樣。那是她租的一間單身公寓,只有30平米,兩個人住進去就已經顯得很擁擠了。我還是搬了進來。她也希望我來,她說有男人才算家,她還說喜歡這個家,只有回到「家」才覺得自己像個「人」。她問我是不是喜歡她,會不會嫌她髒?我說喜歡,不會嫌棄。她說再幹兩年賺足錢就不干了,離開這個骯髒的城市,只要和我在一起去那裡都行,過正常人的生活。我說好。在我看來,她是腦子是出了問題。妓女可以過正常生活嗎?也許。流氓能嗎?也許。妓女和流氓能在一起過正常生活嗎?不。    
  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吃喝她的,衣服皮帶皮鞋,甚至褲頭襪子都是她為我買的。她看起來很有精神,白天下班如果高興的話會為我做上一頓「豐盛」的早餐,她的廚技不敢恭維,可能我是在外面吃慣了。但我還是吃的很多,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說美味。她還經常拉著我逛街,這是她的愛好,女人都這樣。我對逛街很反感,男人都這樣。所以能推就推,能拖就拖,實在躲不過就去敷衍一下。她不喜歡買化裝品,但那是她出賣身體的包裝紙,她必須買。她像小孩子一樣喜歡買一些玩具娃娃毛毛熊之類的東西,本來不寬敞的房間被這些奇怪的東西幾乎堆滿了,每天整理她這堆玩具要花上大量時間,但她還是樂在其中。她還喜歡象象家庭主婦一樣買一些家用器皿,就連為我挑選衣服也成了她的一大樂趣。讓我無奈的是她在購買東西總是喜歡問我的意見。我只說合適,好,漂亮。反正不是我這窮光蛋掏錢,隨便她。最可笑的是一次她竟拉著我去照婚紗照。披上婚紗,沒人知道她是個妓女,她像一個真正的新娘。    
  每次我們做完她總是喜歡讓我摟在懷裡,趴在我的胸膛慢慢的睡。我問和和別人做是不是也要這樣?她說切,才不是哩。誰信?    
  我不是很在意她。 很少問及她的身世,她也不願提及,所以對她的以前只有一個模糊的瞭解,她出生在一個小鎮,有一個禽獸的繼父,她是逃出來的。她說和我在一起才感覺到幸福,和只有和我做愛才感覺到爽,和我....我就是她在這個城市,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沒有我她沒法活下去。我說我也是。我還說我永遠愛你。她問真的?我說....她問永遠是多遠我說....。    
  沉迷賭博的我向她要錢我很有一手。一次,我說.....她給了。    
  數次,我說...她說沒有。我說....她說不行。我說....她又給了。    
  N次, 我說...她說沒有。我說....她說不行。我說....她說不再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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